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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嫁姐(姐弟骨科、1V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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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六十四回藏春坞暗度春风,白玉床轻怜玉体
      去岁之时,谢知方还沉浸在姐姐即将嫁为人妇的伤怀中,万想不到婚事生变,今年还可以在一处过年,因此倒凭空生出许多欢喜。
      他生性跳脱,又有闲情逸致,便在园林的修缮工作上投入了极大的热情,请工匠运来许多嶙峋怪石,在后院的湖边造了座假山,内里幽深曲折,暗藏乾坤,有大小山洞近十个。
      谢知方选了个最大的,取名叫做“藏春坞”,用整块玉石凿成床榻,底下烧金丝炭火,上面铺了厚厚的被褥和一整张虎皮,旁边又摆了两个重达数百斤的薰笼,直烘得整个山洞温暖如春。
      他闲时便请几位表哥和魏衡在此处饮酒赌钱,还带着谢知真来过两回,谢知真极是喜欢,令丫鬟们常往这边送些时新果点,供宾客们食用。
      红鸾和魏衡便将幽会的地点定在此处。
      腊月二十叁,宅子规模已成,修缮告一段落,谢知方亲自设宴招待了诸位工匠,给每个人发放了数额丰厚的赏银并数斤猪肉,教他们过个好年。
      至于魏衡,他自是不会亏待,准备了两套质地上乘的冬衣、一套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不说,又往冬衣的夹层里放了一百两银票。
      没有明着赏银子,而是采取这样迂回的方式周济,足见他是真心与魏衡相交。
      魏衡拱手道谢,连称不敢,这夜与谢知方把酒言欢,提及宋府幽静,科举之日又相去不远,请求在此地再住些时日,以便刻苦攻读。
      谢知方满口答应,笑道:“魏兄无需跟我客气,便是说到几位哥哥面前,他们也断不会拒绝,你便安安心心将这里当做自己家中一般,若有什么短缺之物,直接问管事要。”
      “多谢谢公子。”魏衡的玉面透出些酒醉的薄红。
      谢知方豪气地挥了挥手:“咱们都认识多久了,怎么还如此生分?直呼我明堂便好。往后你做了天子门生,久住长安,我们多的是见面的机会。”
      娶姐姐是不成的,但多个朋友多条路子,若往后魏衡真有遇雨化龙的本事,对他而言并不是坏事。
      魏衡略犹豫了一下,果然改了口:“既如此,有赖明堂多加关照。”
      又用了几杯女儿红,魏衡推说酒醉,告辞离去。
      回到院子里略定了定神,待到夜深人静,他孤身一人往角门处而去,在门上轻叩叁声。
      只听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红鸾悄悄开了门。
      “公子且在假山里稍等片刻,小姐梳洗过便来。”红鸾不敢提灯笼,两个人在黑夜里潜行,步履匆匆。
      魏衡往红鸾手里塞了张银票,正是白日里谢知方送给他的。
      他低声道:“事成之后,另有重谢。”
      红鸾展颜而笑,道:“公子莫要和奴婢生分,待小姐和公子结为百年之好,奴婢也是要随侍左右的,到时候公子若能念着今日的情分,对奴婢照拂一二,奴婢便千恩万谢了。”
      魏衡明白她所图为何,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功名前程,又顾忌谢知真的家世不敢考虑纳妾之事,却不妨碍暂时给她点儿甜头吃吃。
      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,道:“若与她多情小姐同鸳帐,怎舍得让你迭被铺床?”
      红鸾娇羞一笑,又提醒了他几句:“我们家小姐是循规蹈矩之人,若不是心悦公子,万不肯做这种出格事体。女儿家脸皮薄,待会儿公子行动间温柔些,莫要缠着她说许多话,成事之后速速离去,我自会过来接应小姐。”
      魏衡一一应了,心中有些紧张,却不肯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      在山洞中等候了近半个时辰,佳人姗姗来迟,香风扑面,令他心魂激荡。
      魏衡连忙迎上,柔声唤出谢知真的闺名:“真娘,夜深露重,可是冻坏了?”
      他越矩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,少女害羞地往回挣了挣,见挣不脱,方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魏衡心热如火,将人拥入怀中,切切地说了许多情话。
      她并未回应,玉手在他胸口推阻了两下,却没有用力,端的是欲拒还迎之态。
      魏衡的胆子越来越大,捧着滚烫的脸颊品咂朱唇,含着她丁香小舌纠缠不止,直弄得两个人气喘吁吁,紧紧拥抱在一处。
      “真娘,我真心爱慕于你,迫切想要娶你为妻,你今日便把身子与了我罢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不顾少女微弱的挣扎,把人拦腰抱在玉床之上,剥掉她身上重重迭迭的华美衣衫,俯身压上去,薄唇在颈间、胸乳、腰腹之处肆意流连,极尽温柔。
      少女喘得很厉害,低低哭泣了几声,含混喊着:“不要……魏郎……”声音听不真切,很快扭头咬住帕子,害羞得不再出声。
      魏衡爱极了她身娇体软的模样,尤其喜欢她不摆大小姐的架子,柔顺娇弱,任他作为。
      这样贤淑的女子,将来娶进府中,想来定会同他一起孝顺母亲,对他将来的仕途,也大有助益。
      不提别的,单说谢知方那样人脉广博的贵公子,平日里将姐姐当做眼珠子一般尊敬爱护,待自己做了他姐夫,再小心经营一二,不愁对方不为他所用。
      山洞里暖和得很,魏衡将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,毫无阻隔地覆在她身上,双手掰开轻轻扭动的玉腿,探进隐秘之处,摸到些微湿意。
      他附在她耳边调笑:“真娘也是想要我的,对不对?”
      沸腾的情意却微微冷却。
      身子淫荡至此,只怕不是处子之身。
      怪不得这么不知庄重,几封信、两句情话便哄了来,巴巴地与他在这见不到人的暗处私会。
      不过,她是千金之体,愿意纡尊降贵地下嫁于他,原也没什么好挑的。
      魏衡一早便知道,天上不会掉馅饼,便是掉下来,里面多半也夹着沙子石砾。
      可有馅饼吃,总比糠粥野菜强上许多。
      他扶着昂扬的器物,往少女的腿心里钻。
      进入之时比想象中艰难,身下的女子不停颤抖,口中溢出几声哭音。
      魏衡心下纳罕,强行挺进去半根又拔出,取下她口中的帕子,往湿淋淋的下体抹了两下,放于鼻下之时,闻到微弱的血腥气,不由大喜。
      想不到竟真的让他捡了个宝贝。
      他的动作越发温柔,一边肏弄花穴,一边在她耳边说些安慰的话。
      痛意渐渐退却,少女尝出些趣味,主动揽住他的脖颈,羞怯地迎合。
      两个人渐入佳境,快美难言,弄了小半个时辰,终于云散雨歇。
      魏衡体贴地帮少女整理衣衫,却将她的肚兜塞进袖子里,笑道:“留给我做个念想,好不好?”
      她惊慌地想要夺走,被他摸进衣襟里抓着两团白乳揉弄了几下,立刻软了骨头。
      魏衡将染着元红的手帕藏进另一边的袖子,与她耳语约定了下一次的私会日期,又含着丹唇吮吸几口,方才恋恋不舍地先行离去。
      那女子初经人事,腰肢酸痛,双腿也难以并拢,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子,方才站起身颤巍巍地走出山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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